波本捏紧了酒杯,对他来说,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波本,要喝一杯吗?”基尔微笑着,朝波本举了举酒杯。
“好啊。”波本和她碰了碰杯。
基尔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色猫眼,问:“大家都在聊卧底的事情。”
波本抿了口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问:“基尔,你不会是卧底吧?”
话刚出口,波本和基尔都笑了。
“我们可在同一桌,就算想坑我,也不至于坑自己吧?”基尔开着玩笑。
芝华士是个金发白皮的外国人,冷冷地瞥了白兰地一眼,有些嫌弃地说道:“白兰地那个人向来不靠谱,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能信?你们还真是天真。”
“嗖”
一枚餐刀,迅速飞向了芝华士的眉心。
坐在芝华士旁边的占边抬起酒杯,恰好磕歪了对方的刀子,但餐刀还是险险擦过芝华士的侧脸,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
芝华士脸色惨白,回过神来后起身怒斥:“白兰地,你……”
“别误会。”白兰地没有起身,把玩着另一把餐刀,语气冷冰冰地说道:“我刚刚就是想插/死你,不是手滑。”
乌丸未来在一旁听得汗颜,这算是哪门子的别误会啊?她求助性地看向大哥,白兰地一向这么虎的吗?
琴酒却没有开口,对白兰地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倒是贝尔摩德笑着拍了拍手,调侃:“白兰地,你飞刀的准头有待提高啊。”
“胡说,我刚刚明明瞄准了。”话音刚落,白兰地将手上把玩的餐刀也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