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走的频繁,也就自然多见了路上一些往日里看不到的东西——依稀可辨其形的被压扁的动物尸体。
有老鼠,有弯曲的蛇,有刚死一会儿的小猫。
还有一只猫蹲守在他可怜的哥哥或姐姐旁边,见着我便躲了起来。
我将头颅已被压扁的小猫移到路边的草丛,呼唤着小猫。“喵喵喵……”
黑云压顶,山雨欲来,我总急急忙忙叫妹妹给充电宝、台灯、手机和电脑充上电。
把抽屉里的荧光棒也给找出来。
往年山里打雷下雨,总容易停电,蜡烛下的人影影绰绰,蒸饭得用上高压锅,手电筒得放在床头,手机里头的电紧巴巴的用着,半勺油炒十几盘素菜般的无力。
这年头,倒是不常停电,多是跳闸。
但我好像还没能走出当年的雨夜。
在街里转了一圈,竟然发现没有一家店有卖花盆。
妈妈嬉笑:何处无花?
倒也是,庭前、路旁倒不是看不到花,村里人谁会去着意买盆养花?
最可爱的花永远是结果实的花,像南瓜花,花朵下没有小南瓜的,每天晨露未落就有人摘走,粘粉、蒸熟、晒干,存着当年货。
写了一篇关于明星行为的文章,行文无力,心绪烦乱,拖了好几日,总不满意。
每一篇文章都像笔者的一个孩子,但这一篇就像是经过胃与食道,从口中吐出的孩子。
生殖系统跟消化系统搅合,着实难受。
邻居养的鸡在啄屋子旁快熟的稻谷,每次经过我都眼馋他家橘子树上的青橘子,每日的烦恼大概也就是晚上要无奈关窗,因为村里的大喇叭放着录好的狗吠声吓野猪。
大人们早出晚归摘着茶叶,下午便搭伙一起去卖茶叶。
网络是这样的生活与外界最大的的勾连。
绣着不成样的花,吹着不成曲调的萧,我时常将头凑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眼白看是否出现浑浊。
八月底,有人在补暑假作业,有人在准备迈入大学校园,有人只是单纯地在等着九月。
傍晚,骑着我的小摩托在山间兜风的时候,总有一些蜻蜓和蝴蝶飞低了,致使我担惊受怕着,总怕撞着或压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