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

长门操控人间道在刺破里·四象封印，又凝聚大大小小的查克拉黑棒将团藏鲜活的尸体如佩恩一般炮制，稳定他身体中激荡的残余查克拉和封印的右臂平衡，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来，“我当然憎恶你了。不过，不仅仅是因为弥彦的死，更因为我很早以前，就已经看透了你的本质。”

“老夫的本质？”

团藏凝望看不清任何表情的人间道，悲哀的叹息道，“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吗？”

“不，你的本质是……”

长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团藏说这么多，摇了摇头道，“团藏，你知道真正的根是什么吗？”

“根藏于暗，隐于草木间……不择手段的为大树输送营养，使它成为一个参天大树。”团藏毫不犹豫的说道。

长门实际上也一直在思考，忍界的和平应该如何达成，如团藏想的击败五大忍村，统一整个忍界就是和平，这种单纯依靠力量的做法是没有意义的，即使辉夜这样忍界一切力量的始祖，将火影世界完全统一起来，也一样有层出不穷的反抗者，而宇智波斑寄予厚望的无限月读，不过是绝望者的呐喊，更是不可取。

“团藏，看在你给予我击碎命运、一切的基石，让我得到破茧成蝶，蜕变为全新存在的机会份上，我告诉你答案吧？”

长门一边操控地狱道和天道朝尘埃落定的这边接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真正的根，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不择手段，为大树输送营养的之类鬼话，而是忍界那些身怀希望的孩子们。”

“什么？”

团藏愣了一下，没想到佩恩背后的那个小鬼会说出这样的话，心平气和，完全看不到任何仇恨。

长门淡淡的说道，“我已经挣脱痛苦和仇恨构造的锁链，从忍界无尽的轮回中超脱。不同于你。团藏，你只是一个麻烦之源，不仅仅对忍界，对木叶也一样。木叶如今的惨状，就是你一手造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