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记得自己会经常使用MSN和手机简讯处理一些必要的工作,也就是说对方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
没什么可以纠结的,赤司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想和黑子说,如果只是道一句晚安说不定还会引来对方一些不得不回的话题,可是他有些困了,只想睡觉。
赤司征十郎将一切归因于自己骨子里的寡情。既然两人都觉得不联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话,那就这样吧。
这是一场失败,赤司寻找某种爱一个人的方法的失败。
后来赤司去LA进修,对于他来说没有黑子哲也这个人参与的六七年几乎是一晃而过,没什么不同。
但赤司征十郎和黑子哲也从来没有说过分手。
或许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只有说清楚才能结束这暧昧不明的变质闹剧。
赤司征十郎拉开衣橱里装小件的抽屉,伸手从最里面将那副针脚错乱的护腕拽出来,白天的剪刀被微妙地放在自己视线范围内。赤司面无表情地拿起剪刀,一针针把线挑断,起初他还做的认真而细致,后来就变成了胡乱的戳弄。
“呲啦——”
……
赤司把剪刀放在工具盒内,把一堆乱七八糟的破布扔进垃圾桶,双手紧握,握了满手因撕扯过猛产生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