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确实很郁闷,他感觉每当事情往那个方向发展的时候,总是会发生一些搞笑的意外,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干脆……

黑发少年眼神犀利起来,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他忽然出手把人压着躺下,手撑在对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盯着安室透的眼睛,咳嗽一声清清喉咙:“给我做好觉悟吧!”

面对他的犯罪宣告,安室透只说了一句:“别闹,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A君抿住唇,眼睛一闭,对准安室透嘴唇的位置就亲了下去。

之前这种事他都是处于被动一方,简单说就是闭眼享受完事,一时有点不得章法,还没等他唤醒刻在DNA里的本能,安室透已经反客为主,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往往会展现出和平时温和表现不同的一面,略带一点粗暴的,极具侵略性地搜刮过每一个角落,或许这才是本性也说不定。

大脑很快变得晕晕乎乎,肌肉也有些用不上力,两人之间悬空的距离不断缩小,等到胸膛贴上胸膛,之前特意抬起来的膝盖也压到了地面,钝痛沿着神经一路爬上大脑痛觉感受区。

安室透迅速结束这个吻,抱着他坐起来,很快在他膝盖上找到了红中泛紫的淤青,已经有些肿了起来,可见他刚才真的半点力气都没收。

黑发少年蔫蔫低着头,被人捉着小腿用冰袋压在膝盖上消肿。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忍不住挫败,先是昨天睡过去,今天又出了这么一回事。难不成果然是天意如此?

安室透稍微用上点力,听到对方小声抽气的声音,开口询问:“怕鬼?”

A君:……

“现在问不觉得太晚了吗?”

反正现在他欲行不轨的目的已经差不多暴露,A君的羞耻心已经连夜自杀死掉了,他撇开头,“你想笑就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