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洛夫古德一家一星期前就到了那里,福西特一家没有弄到票,”迪戈里先生说,“这片地区没有别人了,是吧?”
“据我所知是没有了。”韦斯莱先生说,“好了,还有一分钟…我们应该各就各位了…”
“你们只要碰到门钥匙,就这样,伸出一根手指就行——”
由于大家都背着鼓鼓囊囊的大背包,十个人好不容易才围拢在迪戈里先生拿着的那只旧靴子周围。
“三…”韦斯莱先生一只眼睛盯着怀表,低声念道,“二…一…”
我感觉似乎有一个钩子在我肚脐眼后面以无法抵挡的势头猛地向前一钩,我便双脚离地,飞起来了。这和骑在扫帚上飞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们一阵风似的向前疾飞,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我紧紧握着靴子不敢松手。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后,我只觉得自己的双脚重重落在地上,我一个没站稳向旁边倒去,塞德稳稳地接住了我,他的头发都已经被风吹乱了,果然体型大的人还是有优势的。
他替我整理好有些散乱的头发后松开了我,其他人都刚从地上爬起来。
“五点零七分,来自白鼬山。”只听一个声音说道。
…
我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很像一大片荒凉的、雾气弥蒙的沼泽地。我紧紧跟在塞德的身后,这里的人很多,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走散,一直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我们告别了韦斯莱一家——格兰杰显然还想再跟我说些什么,我赶紧又躲在塞德的身后,在众多帐篷中穿梭,找到了我们预订的帐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