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能出现在现场,多半和贝尔摩德有或多或少的关联,既然这样的话,也就和组织有关联,她不敢赌。这个不可以和琴酒说,我不想看着他把木仓指向孩子。

“是么?”琴酒简单地回答了天海麦。他已经得到他想到的信息了。

“等等,这个程度,你们boss应该不会找你麻烦吧?我可是算着时间来的,她最多就是消停了一下,抢救一下就好了。”

天海麦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会给琴酒带来麻烦,紧张地转过头看着他的脸。

“不会。boss就打电话来问了一下。”

“呼,那就好……”如果这样就要被找麻烦的话,我就要考虑端掉这个组织了,反正赚钱养家我也是可以哒!

天海麦此时正仰卧在琴酒的膝盖上。

琴酒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放下了正在用湿巾擦拭的小狼腿。

“怎么了?”天海麦发现他的眼眸颜色加深了一些,里面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绪在暗涌,怎么回事?生气了?不像啊。

“我说怎么醒来了找不到……”

“原来给你拿去做手工了啊。”琴酒伸出手,摸了摸天海麦脖子上的双层choker,伸手勾起了第一层,这熟悉的样子,正是他喜欢的常用的那个牌子的皮带。

“亲爱的,好看么……”天海麦伸出了手指,点上了琴酒的下巴,顺着他的喉结,勾住了他的高领毛衣,露出了标准的金丝雀式笑容,“喜欢么?”

下一秒,她看到恋人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呃……”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