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平刚才就没得到的瘾再次犯了。
时樱担心他弄出动静,再次针灸帮他控制,好一会儿他的眼睛才又清明了些,时樱看他不跟自己说真话,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强喂了下去。
一阵儿时间后,刘跃平腹痛发作,而且越来越厉害。
这样一腹痛,他一阵儿的瘾倒是也全消散了。
时樱再次问路,“我给你吃的是我爸亲手配制的毒药,没有解药这毒解不了,你把回去的路告诉我,我给你解毒。”
她没说谎,这毒真是时元廷研究出来的,本来给她是怕她进山不小心遇到毒蛇毒蝎子之类,用作解毒之用。
时元廷把这药叫‘以毒攻毒’。
如果被毒物咬了,吃这药就能解毒。
但要是没中毒而吃了这药,也会慢慢被毒死,因为这药本身就是一种毒。
它的解药其实也是它本身,吃第一颗是毒药,吃第二颗就是解药。
刘跃平硬撑了一会儿,撑不下去了,满头大汗地回答,“路在小瀑布那里,你刚才来的山洞里有一扇小门,用脚去踩那个剧齿的植物,那道小门就会打开,从那里就能下来。”
时樱抬起自己的脚来看,发现自己的鞋子底都被扎断了三分之二,再深一点就能扎破脚了,可想而知,那个剧齿的植物有多利,也难怪容隐没有掉下来,他手里有灯,看到那样恐怖的植物自然不会去踩。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里,那些犯法的东西是你们种的?”
“不是我们自愿种的,但这件事求你别管,也别把我们的事说出去,要不然,我们整个螺岭村就完了,他们要杀掉我们所有人的!”刘跃平捂着痛如刀绞般的肚子,硬生生朝时樱跪了下来。
时樱压低着声音:“把事情说清楚!”
“我可以都告诉你,但请你回去后千万不要把这里的事说出去,求你放过我们村。”刘跃平满头大汗地在床上直抽搐,一半是因为时樱喂他的药,一半则是瘾。
时樱又喂了一颗药下去,他才缓和了些,人也被折腾得几乎没有力气了,软趴趴地瘫在床上,把事情都告诉了她。
这里的大老板人称溜古,是D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