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如何不舍得,沈黎都要回京城了。他搭上严文庆的商队,跟着商队出行,外围还有镖局照应,一路上应该会顺利很多。
严楉哭哭啼啼的样子叫严文庆非常不满,要不是严文庆的大哥不允许,严楉现在已经被严文庆带到马车上,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城了。
严文庆看着沈黎一脸怅然的样子,安慰道:“你也许去京城述职以后,陛下不给你官做,你又可以回燕回呢?”
沈黎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我真是闻所未闻。”
等离着燕回县越来越远的时候,沈黎才收拾好情绪。也许人就是这样,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成长。燕回县是他第一次如此酣畅地发展经济的地方,他觉得以后也许再也没有这样如同一张白纸的地区任由着他发挥了。
他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才遇到一家大一些,条件好些的客栈。沈黎看到菜单上的招牌菜非常丰富,甚至还有些招牌菜,是沈黎在燕回县做出来的。沈黎看着熟悉的菜名,不由得微微一笑,吃食总是传播得很快。
“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沈黎:“先来几桌上等好席面,给诸位弟兄们上菜。我们一家另外起一桌,味道好的菜挑八盘来,再来两盘饭后甜点。我们四人要两间上房,其他兄弟们你另行询问。”
小二高兴极了,这可是大生意了,三十八个人,少说也能摆上四桌席面了,再加上这位郎君单独一个席面,五桌席面。不知道郎君们吃得满意给不给赏银,若是不给赏银也没什么,就桌子上剩点菜,让他带回家,他今日也不亏了。
不过这小二的心思注定不能实现了,总共四十来人,除了余氏,其余都是大胃王。别看沈言个子矮小,还是个小孩模样,可是十岁的孩子,在古代已经算得上是个“半大小子”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赶路赶了半天,沈言觉得自己可以吃掉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