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也没见着王爷王妃,据说是上香去了。

闻柏鹤叫伺候的人都退下,才问沈黎:“你到底是什么精怪?你是来修行的吗?”

沈黎二丈摸不着头脑:“什么精怪?”

闻柏鹤有些烦躁,这人若是精怪,也真的说得通:少年怪力,还善于用智,做出许多不存在的东西,说出许多这里的人都没听过的话。而且,有些话,被陛下知道了,又该如何收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随便什么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幸亏他提前看了信,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抹除了,可是一时不查,今天差点被这个笨笨的精怪给戳穿了。

沈黎看着闻柏鹤一脸‘你现形吧,我看穿你了’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沈黎叹了口气,“不是精怪,就是天生就记得一些事情罢了。刚刚在丞相面前说的话,是我天生记得的话,是孟子说的,他的一生有许多言论,我都记得。”

闻柏鹤一脸了然,这还不是精怪?

“放心,我会瞒着的。你也别再露出马脚了,陛下可没这么说好说话。”

沈黎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人表面是个面瘫,其实是个脑补帝。

长安城的的鼓声从五更天开始,也就是凌晨三点钟,那鼓声响起的时候,睡眠浅的人别想继续睡觉了。沈黎今日入宫觐见,早早就便伴随着鼓声起来了。上早朝的时间,按照现代来算是五点,他洗漱吃早饭,再温习一下进宫拜见皇帝的礼仪和过程,时间就差不多到了。

传旨的太监到了王府传话,叫他面圣,身边的两个宫人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深怕他出什么意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