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生顺着林怀然手指的方向，伸出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意。他收回手，发现是自己洗脸的时候把头发打湿了，现在都没有干。

好似听到了一声叹息，姜潮生正想着随便捋一捋头发就行了，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纸巾独特的干燥触感正滑过自己的掌心。

意识到林怀然正在做什么后，姜潮生除了身体僵硬外，就连白皙的脸上都慢慢地爬上了红晕。

艹……

他……他在帮老子擦手！

老子才不是小孩子！

林怀然帮他擦完手后，便五指向下摆动，示意他把头低下来。

姜潮生没有动，此时的他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最后还是败下阵来，顺从地低下头。

就像是骑士臣服于自己的王一般。

姜潮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种体验，按理来说，他应该拒绝，应该发怒。

可实际上，他除了真香无话可说。

感觉到面前之人的认真对待，姜潮生没有丝毫地抵触，反而乖乖地低着头，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

“擦好了。”

林怀然看他一脸呆样，拍了拍他的头。

唔，手感还不错。

姜潮生被他这么一拍，瞬间回过神，从刚刚的呆样中脱离，变得正襟危坐起来，双眼直视前方，装出一副好学生认真听课的模样。

社死现场，老子脸都丢光了！竟然舒服到发起了呆！

这么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在林怀然看来更加可爱。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位一拳一个小朋友的校霸这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