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言没敢再开口,担心纪绥会一下子喷口血出来气得猝死过去。
他看着狗子,狗子看着他,莫名有种风中萧瑟、相依为命的感觉。
纪绥才注意到蔺言身后背着一个衣架,便问道:“你背着那个做什么?”
蔺言解释:“负荆请罪。”
纪绥:“……”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
良久,纪绥才开口说道:“明天就把这狗送走。”
蔺言早就抹好了眼药水,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真要这么残忍吗?”
纪绥点头。
“绥哥……”
“撒娇没用。”
蔺言沉默了会儿,吸了吸鼻子,只好抱着馒头准备回房间。
看来今晚他只能和馒头一起睡客房了。
纪绥忽然叫住了他:“你要去哪?”
蔺言回过头:“去睡觉。”
“睡哪儿?”
“客房,跟馒头一起。”
“不行。”
纪绥立马阻止,站起身,正要往前走,看见狗子又停住了脚步。
他只好隔远了些说道:“你不能睡客房。”
蔺言不解:“为什么?”
“你跟它睡了,我跟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