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祁王萧欤的生母啊!
他怵怵地打量了一眼皇帝,却见他的面上并无任何玩笑之色,不由得身子一震。
心也猛地跳了几跳。
“怎么,不可以么?”
黄袍男子眯眸,朝他望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巫人忙不迭连连摆头,“可、可以。”
只要是陛下想,谁都可以。
见状,皇帝这才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他上前一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便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巫人又抬起袖子,拭了拭额前的汗。豆大的汗珠却好像怎么也擦拭不完,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滴落在他的鞋面之上。
皇帝迈足,雄声:“来人。”
便有太监上前。
“回长生殿。”
他要处理这次朝天圣台圣火突然熄灭的事。
轿辇已备,皇帝徐徐上轿,抓紧了轿手。
一双眼里,也露出狠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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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内,众臣子纷纷跪倒了一排。
龙椅之上,男子微阖着眼,一手用手撑着头,一手放于桌案之上。
案上,有奏折被人摊开,正着面,平铺在男子肘下。
各文武大臣跪在殿下,打量着皇帝的神色,皆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