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仰辰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显示着他此刻心情的愉悦。车内竟然传出动听的口哨声,陶岩无奈地问道:“老大,你有这么高兴吗?”
“当然,你没看到安洛初走的时候的那表情。”顾仰辰自顾自地笑了。
“但是,你怎么能随便吻她呢?”陶岩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
“‘随便’?怎么能这么说呢?”顾仰辰正儿八经地说。
“那你是认真的?”这下轮到陶岩好奇。
“当然是认真的,要不她怎么能相信我不是同性恋,从而意识到她自己犯了多么愚蠢而不可饶恕的错误呢?”顾仰辰理直气壮。
还不可饶恕,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是安二小姐的皇帝,陶岩觉得他的话完全可以忽略。再说,分明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但陶岩已经懒得向他解释自己说的“认真”与顾仰辰理解的“认真”有多大的差别,他只是无奈的说道:“但是,安洛初是女孩子。”
“那又怎样?”又是这句著名的口头禅。
陶岩无奈地摇头,难道顾仰辰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虽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人们的思想比较开放,但是也不至于可以强吻女孩,何况,何况,对方还是安家的二小姐。
“好像不太——”
难道这臭小子觉悟了,陶岩期待着他的后半句。
“划算。”顾仰辰像是在斟酌。
好奇怪的形容词,陶岩有点不明白。
“岩,你想想,我向来洁身自好,现在居然为她破了戒,她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哼,还不向我道歉,这天理何在?”顾仰辰似乎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