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凰歌盯了他们一会儿,方才散漫的开口:“想清楚了,只知道这些?”
按着他们的说法,这些人只是被雇佣来的,收钱办事儿,连内中什么货物都不知晓。
可是,赵凰歌却不信,若他们单纯只是一群地痞流氓,幕后之人会这么放心的用他们。
念及此,赵凰歌的目光在这群人身上挨个扫过,沉声道:“那就分开,再审。”
这话一出,那几个人连连求饶,赵凰歌坐在那里,神情倒是半分变化都没有。
这院落不大,便是分开审讯,那些惨叫声也不断地传过来,萧景辰对那些声音浑不在意,看着赵凰歌的目光,却带着打量。
她太从容了。
从容的就像是,对这些情形习以为常。
赵凰歌却在这时候看过来:“国师这么看着本宫,会让本宫害羞的。”
少女的眉眼里带着羞涩,可那羞涩太过于流于表面,因此连她眼神深处里的暗沉都被看的真真切切。
她根本就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
萧景辰垂眸,淡漠的开口:“公主是早就算计好的?”
听得他这话,赵凰歌轻笑一声,反问他:“国师何出此言啊?”
“若贫僧不邀请你同往,公主今夜打算做什么——或者说,昨夜你打算做什么?”
他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昨日与赵凰歌的那个赌注。
萧景辰敢肯定,赵凰歌心里想的必然不是要那一本经书。至少与他下棋的初衷,不是。
后来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萧景辰并不清楚,但是他却十分清楚,她的目的,必然与自己这一船的货物有关。
否则,怎么会刚巧在他开始打算收拾货物的时候,她的人就监视的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