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就是,两人早上分头去公司,晚上分头回来,早餐和晚餐也会错开时间吃。两人在家正面碰上,李既白阴沉着脸不说话,林深也只是冷淡地喊一声先生。
林深这次不肯低头,李既白更不会有所表示。
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和公司一样,人人大气不敢出,走路都恨不能在脚上套个消音垫。
唯一开心的就是江宁了,他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格外得意,整个人阳光灿烂,哪怕行动不便也兴致高涨地在山庄里到处走走逛逛。
林深心里并不好过,他遭遇的莫须有的栽赃,其实并不难识破,只要反向查一下林深的行程和通话记录,破绽不是没有。但奇怪的是,李既白似乎并不想查到底。
周六这一天,李既白整个白天都在陪客户打球,江宁也跟着出去散心,两人一直没回来。
林深难得休息,午饭的时候他下楼和苏姨帮忙,看到厨房里放了一小盆新摘的草莓,他把草莓切成丁,拌上炼乳,又从冰箱里找来几片吐司,用擀面杖擀平,将草莓包进去。
苏姨看他做得认真,便问他要做什么。
“草莓派。”林深手上动作不停,给苏姨安利,“是很简单的一种做法,我以前在国的时候常常做给哥……先生吃。”
苏姨拿了一个草莓塞进林深嘴里,打趣道:“知道求和了?”这几天俩人冷战苏姨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着急,林深看着好说话,其实脾气真来了是个倔的,李既白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就没见他跟谁服过软。
林深点点头,他对苏姨很亲,不用伪装:“我想了两天,先不管事情本身对错,我态度就有问题,不该和先生闹别扭……也没资格别扭。”
草莓派很快成型了,涂上黄油,送进烤箱,过会儿就能吃了。李既白如果回来吃晚饭的话,正好能赶上新鲜的草莓派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