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蓄有些可惜:“我看你对这人挺有感觉的,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大局能牺牲所爱,我真佩服你们这些干大事的人。”
林深不理他胡说八道,一杯酒一饮而尽。
李蓄还在叨叨:“你真喜欢这种类型吗?我给你找。别的不行,这方面我是专家。”
林深懒得理他:“你可闭嘴吧!”
“阿深,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啊?这么些年我也没见你动过什么心思啊!”李蓄想了想,突然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你该不会喜欢我哥吧?”
林深一口酒呛了出来。
“哎哎,别这样,开个玩笑嘛!”李蓄赶紧给他拍背,“我哥那种人,眼里只有胜负和利益,谁爱上他谁倒霉。”
他继续念叨他哥的是非,开始历数他哥的渣情史。
是啊,林深心想,李既白眼里只有胜负和利益,爱情算什么呢?可能只是调剂品吧,甚至连这都不算,充其量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种工具,爱情在他的世界之外,是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这一点,他倒是早就看明白了。
他心里压着一块石头,脑袋也不太清醒,便摇晃着站起来,跟李蓄说了声去透透气,开门走了出去。
穿过会所走廊,尽头拐角处有一处露台,晚风轻柔抚上他的眉心,林深这才缓了一口气。
“林先生,”身后有人喊他,难得的宁静倏忽消散,林深微微皱眉,回头看到是刚才带走少年的那人。
“孟先生想请您过去一叙,感谢您刚才帮忙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