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眼睛睁得老大,嘴角向两边扯起来,双唇紧闭不露出牙齿,自我感觉这样应该可爱极了。
闻纪年错愕地看着他,在旁边不小心听到的木绪儒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幸好摄影师已经移开摄像头,没有拍到他扭曲的表情。
“好……那你去吧。”闻纪年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干巴巴地点头道。
仲星燃见他一脸鼓励地望着自己,虽然内心默默作呕,但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似乎真的有点效果。
他确实如自己所说,挺喜欢极限运动的,毫无压力地蹦了两次后像没事儿人似的,甚至还想再来第三次,要不是早上吃的那些吐司在胃里翻滚,他可能还会继续跳。
反观跳伞下来的白婳和陆谦随,两人被抛到沙滩上之后,一个赛一个的腿软,还是被工作人员架回棚里的。
他们两对率先完成了挑战,坐在树荫下休息候场。
仲星燃热得不行,终于把外面那件黑t脱了,里面的白t已经被汗水浸得半透明了,他拿着小电扇对着脸猛吹。
闻纪年刚才没上蹦极台,远远地看见他像一个溜溜球一样,落下、弹起、落下、弹起,很担心他会不会觉得头晕。
他从箱子里拿了几瓶水,分给另外几个人,白婳和陆谦随面如土色,连谢谢都说不出来了,朝他点了点头便喝了起来。
闻纪年把瓶盖拧开递给仲星燃道:“你觉得晕吗?”
仲星燃屁事没有,但见他又是关切,又是给自己拧瓶盖……啊,拧瓶盖,这也太超过了吧,他真的好细心好温柔。
仲星燃的内心情不自禁一阵荡漾,装逼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