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辞把目光落在陆期年身上,“看你现在这样,我就能想象到有了孩子之后我会有多惨。”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惨了?我媳妇跟我这么恩爱,还……”
“你自己家庭地位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顾以辞嗤笑一声,“幸亏你们是一家三口,要是江肆或者十七养个宠物,你在家里就要排第四了。”
陆期年:……
“你t说话能不这么损吗?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陆期年还是不死心的为自己辩解,“我那是让着小崽子,是爱我媳妇的表现,别说得好像你家庭地位多高似的,这一年你哪个月没在卧室门口跪几次,别以为我没看见。”
“那也没有你惨,一年有三百多天都在挨打,听说卧室里的沙发上常年放着你的枕头,对吧?”
两个人互相说着对方被伴侣教训的事,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等晚上十七一问教学情况,顾以辞才反应过来忘了和陆期年统一口径。
刚想眼神示意一下,陆期年就开口了,“没教呢,他不学。”
陆期年!
眼神要是能杀人,顾以辞都要现场杀他好几遍了。
“为什么不学啊?”
十七疑惑的看过去,“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你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我……”
迎着他期待的眼神,顾以辞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十七,这种说法我可以理解,但是并不认同,我们是系统,和人类不一样,如果孩子是你经历了难以承受的痛苦生下的,那我会因为心疼你的痛苦去疼爱他,可你想要的孩子只是承载了我们两个核心程序的一个新出厂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