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眼眸中有了其他异样,他再怎么成熟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他明白温清眠这句话的异样,对于导演和林语的目的他也是知道的,这些天几人都在担忧温清眠知道后会不会翻脸。
时舒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不管不顾的抱住温清眠:“温哥,谢谢你。”
这部戏对他太重要了,温清眠在剧组的作用宛如定海神针,他再也不用怕有人暗中使小手段。
温清眠轻轻推开他,笑道:“机会是你自己给的,又该轮到你上场了,快去吧。”
有时候你随手帮的忙,很有可能拯救别人,温清眠终究还是心善的。
场上,吊好威亚的时舒忽然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朝四处望望,又没见到可疑人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晚上散戏后,温清眠是最晚走的几个人之一,齐宴特意来找他,现在刚到剧场外面。
顾倦在暗中亲眼瞧见载着温清眠的车行驶远去,这才转身朝剧组里面走去。
时舒换下服饰,裹上不是那么保暖的棉衣,提着已经冷掉的盒饭,脚下的步伐迈得飞快。
这会儿已经挺晚的,再不走快点就赶不上公交车回酒店了。
片场到出口有一段没有灯的通道,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之几,电量过低,不能使用手电筒,时舒只能借助微弱的灯光往外走。
突然,时舒耳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空间中却异常大声。
“谁?”时舒敏锐的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
手中唯一的光亮源头立刻伸向那边,在屏幕光亮隐隐照射下,时舒看清楚不远处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