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言倒是不会阻止陆清河这样和家里人关系拉近的行为,但是那家伙依旧我行我素,看见父母都能目不斜视,装没看见,态度极其恶劣,常常让陆清河都觉得尴尬的程度。
这天晚上到家之后,陆清河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他拿着毛巾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结果一开门又看见沈长言点着一盏台灯坐在书桌前面认真整理案情。
“你怎么还不睡。”陆清河嘴里嘟囔一句。
这案子他们在回家的路上都说一路了,虽然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失踪女性当前的受害率非常高。
但从刑侦的立案角度来讲,没有尸体,那就只能报成失踪,而无法当做凶杀案来进行侦办。
“把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沈长言说,“这个案子其实不难办,但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陆清河坐到床边说,“是吧,我也觉得奇怪,主要是这个女人前段时间老在我们俩眼跟前晃悠,她好像认识我们,沈长言,她当时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呀。”
陆清河还是有些后悔,当时如果再有耐心一点,至少听听那个女人究竟想和他们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事情或许都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而沈长言一直沉默,他眉头紧拧,手里还捏着一支笔。
“司机,黑色小汽车……”
还有长相有点凶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