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哼哼」两声,“他沈长言什么时候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过?”
马跃听完没吭声,但是拿手探了探陆清河的额头,只在心里琢磨这家伙是喝了几两酒能醉成这样。
“你和沈队真没什么事儿?”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儿。”
“也是,再说沈队一直对你就挺有耐心的,”马跃嘴上念叨两句,又拿手开始比划,“只是以前这么大的耐心,现在又变得这么大大大了。”
“你没发烧吧。”这话倒是陆清河先问出来。
“我发什么烧。”
“你说沈长言对我有耐心?”
“他对你还没耐心?”
“他对我有什么耐心?”
“我去,老陆你这人也忒没良心了。”马跃吐槽,“人肥皂给你用,衣裳给你穿,工作没做完的帮你做,走哪去哪带上你一块儿,犯了同样的错误,别人挨十句骂你只挨一个白眼,就这样的特殊对待还嫌不够?”
提到「特殊」这两个字儿的时候,陆清河还无意识的心惊了一下。
好在马跃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自顾自的宽心着说,“不过也是,谁叫你俩早20多年前就有点私交呢。”
这要搁以前,陆清河听见肯定会立马骄傲的接话说,“我跟沈长言铁打的兄弟情,不掺半分假的青梅竹马,就这交情别的不说,就算他以后结婚找了媳妇儿,那也不比上我。”
那时说来不过炫耀,现在又提起倒是有几分心虚了。
陆清河抿着嘴没接话,马跃又抬手抱着他的肩膀问。
“欸,你这嘴怎么肿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