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轨之后,现任妻子曾反复骚扰过前任妻子的生活,并且召集社会闲散人员殴打过对方对吗?”
“我这,这可不是我做的啊,这事儿要追责你们也追不到我的头上。”
沈长言靠在沙发旁侧,他悠悠说来一句,“请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
王维吉将头低下,他承认,“有过。”
陆清河一边往本子上记录,一边问,“原因。”
王维吉说,“要离婚呢,那会儿扯钱的事儿。”
“是你挑唆的吗?还是对方瞒着你私下发生的这种违法行为?”
“我……”王维吉怯怯的盯了沈长言一眼,他说,“我确实有说过几句坏话,但我绝对没有想让她们两个打架的意思。”
陆清河又问,“后来女方在金华纺织厂待不下去,被迫前往外省打工,也是您和您现任妻子的所做所为对吗?”
“我们也没有要逼她走的意思,就是我现在那个婆娘,她的脾气有些暴躁。”
“您不用解释。”陆清河说,“您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有需要详细陈述的地方,我会特别做要求。”
王维吉低下头,他说,“是。”
被收拾过一顿的人显然要老实很多,接下来的问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陆清河的笔记本上满满当当记了五页纸,和沈长言从厂房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认真的埋头翻看着。
两人上了车,沈长言发动车子,倒转方向盘,掉了个头向后方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