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这话,庄子期则是摆了摆手,道:“不必,我守着吧,你一个小丫头不方便。”
谢远城到底是个男人,让林氏守着,那是庄子期的一点私心,可让顾九守着算怎么回事儿?
顾九先前倒也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听到庄子期的话,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旋即应声道:“如此,便多谢师父了。”
“行了,去看看你母亲吧。”
庄子期还有话要跟谢远城说,因此三言两语之后,便打发了顾九。
倒也不是不能让她知道,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顾九见状,笑着应声走了,待得小姑娘出了门,庄子期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压低声音道:“有件事情,我得问你。”
先前见庄子期的神情,谢远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现下听得他这话,越发将一颗心提了起来,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道:“先生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见状,反倒是庄子期笑了笑,道:“你别紧张。”
他一面说着,一面给了谢远城一个软枕,让他靠着,这才问道:“你当时,是如何遇到萧山的?”
这话一出,谢远城却是瞬间了然了。
他看了眼庄子期的脸色,沉吟道:“不瞒先生,我当时在雪山脚下昏迷,是姐夫路过救了我,他曾与我说过,为着要事途经此地。您放心,他并无坏心。”
谢远城有自己的渠道,哪怕是那几日他出了事,可也通过特殊的人脉去查过萧山了。
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怕萧山有贼心,他可是谢远竹的夫君。
见谢远城说的郑重,庄子期也微微放下了一颗心,道:“有你这话,我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