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真有点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那儿等我。”元其修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我过来接你。”

“为什么?”陈真真想,为什么?他为什么接我?

“送你回家,拿钥匙帮你把车开回来,然后··”元其修顿了顿:“帮你抹药。”

昨夜元其修温热的手和活络油的药香,突然打开回忆的匣子。

陈真真觉得自己脸肯定是红了,拒绝道:“不用。”

元其修:“后腰你能擦吗,你个单身狗。”

又是狗,陈真真准备挂电话:“再见。”

“等着我。”元其修说话快,挂电话也快。

人来人往的人民医院门口。可怜尾巴骨摔坏的陈真真,公交车不敢去挤,打出租车又抢不赢婉若游龙的其他人,只能愁眉苦脸呆呆站着。

最后,还是元其修来捡的他。

元其修计划先带他去吃饭,再带他去拿车,最后送他回家。刚见面时,还送给了他一个‘痔疮病人专用’,造型类似马桶圈的坐垫。

据说这样的坐垫中间悬空,屁屁就不会痛了。

陈真真看着那‘痔疮病人专用’莫名膈应,反驳:“我是尾巴疼,不是屁屁疼。”

“尾巴?”元其修手离开方向盘,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的问:“你有尾巴吗?”

臆想的尾巴也是尾巴,断尾之痛谁懂?陈真真:“它正在疼,你说呢。”

“我说··”元其修慢悠悠地、严肃地说:“你有,不过可能它没长在后面。”

“如果算尾巴的话,我昨天也疼过。”

陈真真皱着眉,有点疑惑,然后懂了,气急败坏:“好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