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怀疑到她的呢?”百里溟看向她轻声问道。
“因为今日我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清香,一开始我并没有什么想法,甚至想不起来这香味为何这样熟悉。可是后来柳夫人进宫,容婳却退了下去,后来我有意试探,便故意带着柳夫人去寻容婳,容婳见柳夫人过来,百般退让,一直和柳夫人保持着距离。”容潋羽开口沉声说道。
“当初我便心生了怀疑,后来送柳夫人上马车时从她袖中掉出来一个荷包,柳夫人说那是柳若儿佩戴了十几年的荷包,日日随身带着。那荷包上的香味和容婳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丝毫不差!”
容潋羽条理清晰地说完这些,百里溟听罢只觉得惊叹不已。即便是身为男子,他也不得不感叹容潋羽的洞察力。
“可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呢?或许她二人用的是一样的熏香,香味一样也不足为奇。”百里溟想了片刻之后突然开口质疑道。
“你所有不知,若儿的弱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她还不会吃饭的时候便学会了吃药。十几年下来,她身上的药香味早已入了骨,是什么熏香都熏不出来的。”容潋羽闻言沉声说道,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
听到这里,百里溟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事情发展到这里早就超出了他们的预料,百里溟和那些官员们日日在外面调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大的嫌疑人就在皇宫里,每日过着安心惬意的日子。
“可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断定这件事就是容婳所为,证据不足贸然出手只能打草惊蛇。”百里溟又想了一会之后这才开口沉声说道。
“阿灼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些受害的女子各个都是被放干了血而死,而且她们的年纪都是十三岁到十六岁左右,难道这也是巧合吗?”容潋羽拿过几卷卷宗来摊在百里溟面前,指着上面的一些记录沉声说道。
百里溟见状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他们倒是没有往这个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