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潋羽突地觉得有些头痛,没好气地说道,“你的小宝贝怎么不自己带走?”
“咳咳,我还有要是要办,大人的事情小孩就别管了,早些回去,别让你娘担心。”说罢已经没有了容睿敏的影子。
容潋羽将笼子放在了一边。皱起了眉头,什么有“要事”要办,看他方才掀开帘子眼中精光一现,必然是看到了那些美娇娘,想着喝花酒去了。
不过容睿敏的纨绔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就算她方才说了农庄收入的事情,他都没有丝毫的心动。方才她其实也是略加试探,想看看容睿敏的态度,但是现在看来,容睿敏并不想参与此事,而是选择了避嫌。
他帮自己应该就是因为顾念兄弟之情,可是眼下相府风谲云诡,分家是迟早的事情,他想独善其身却是不能。
轿中女子眉头紧皱。容潋羽还在想着方才农庄里发生的种种。存在农庄里的银子必然要尽早取出,当然银楼是关键。
可是沈氏狡猾,将农庄,粮店都轻而易举交了出来,偏偏手中握着银楼不放开。谁都知道银楼是赚钱的一把好手,这么一块肥肉在嘴边,也难怪沈氏不愿意放手。
虽说银楼也是容鲲逸名下,可是显然她此时拿不回来,沈氏敢这么做,说不定还有老太爷的授权,到时候他们来个还未分家的由头,她也毫无办法。
“怎么摊上这么一家子人。”容潋羽的一口气还未叹了出来,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容潋羽掀开了帘子,发现原来是一个黑衣男子拦了轿子。
她盯着眼前的男子。只见此男子身形不算高大,却拥有极其流利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接受过某种高强度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