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记载,使用禁术后,除了施术者,一切皆可回归原样,按理说你不该记得的。”
叶清裳:“会不会是因为前世你曾渡与我心脉之力?干扰了禁术的施展。”
“有这个可能,若是如此,那你可有其他异样?我记得在幻斗修罗场中,你的灵力似乎不听使唤。”
叶清裳:“不仅是在幻斗修罗场中,自那日起,我便发觉灵力失效了,除非在你身边三米之内,否则无法施展灵力。”
“竟是如此?”穆怀允顿了顿,又道:“也好。”
“也好?”叶清裳笑了笑,“莫非你想将我永远拴在身边,像什么样子?”
“若清裳不介意,我自然是愿意的。还有一件事,慕容筵前世那般害你,你待如何?”
提及慕容筵,叶清裳便有些头疼,但她先前在师门内与他促膝长谈,解了多年的症结,她想着应是无碍,道:“师兄他前世对我有怨恨,故而杀我,这一次,我与他交心,我信他,不会有事的。”
“可前世……”穆怀允本想说慕容筵后来嫁祸他的事,但转念一想,似乎又应了慕容筵那时的状态,后续的话没有再说,只道:“罢了,你信他,我信你便是。”
“好了,不说这些了,阿允该吃药了。”
叶清裳拿着药瓶,还未有所动作,便见穆怀允抬手制止了她,道:“把药给我吧,这药服下后有些异样,你先出去,半个时辰后再来寻我。”
叶清裳拿着药瓶不松手,疑惑道:“若是服药有异样,那我更应该守着你,为何要出去?”
穆怀允几乎是将药瓶抢了过来,道:“总之,我不想让你瞧见,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