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与己无关罢了。
“少主,别听那寅槐狡辩,她不过是在开脱罪责,泉村中死了那么多的人,足见其凶狠程度,今日放虎归山,日后只怕再难有机会杀她!”
“少主,此妖物狡猾,即便遂了她的意又如何,难道她就一定会放人吗?”
“是啊少主,此等良机万万不能错过,少主您三思啊!”
众说纷纭,杂乱无章,穆怀允只觉心间泛开一种难言的情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不是我放了你,你便会放过叶清裳?”
寅槐分/身:“当然。”
“口说无凭,你所言几分真几分假,我如何能信?”穆怀允递给她一枚丹药,“除非你将它服下。”
倒也不算太蠢。寅槐分/身笑了笑,拒绝得十分干脆,毫无转圜之地,“你没资格与我谈条件,若你想要叶清裳活命,便只能听我的。”
穆怀允视线顿了顿,未有动作。
“你说,他会怎么选?”水镜那头,寅槐问道。
叶清裳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寅槐也不恼,反倒是脾性甚好地道:“不猜一猜?”
有什么好猜的?在众人看来,这就等于是牺牲一人救所有人,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何况穆怀允并不傻。
她与穆怀允的关系虽说较前世有所缓和,但她自认为不曾到什么亲密的程度,让穆怀允为了她,放弃眼前灭杀上古凶兽的绝佳机会,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