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又青还没有说话,路芜却皱眉问道:“是那个豫城南絮?”
“嗯?”
路老夫人望一望儿子,愣了一会儿,“芜儿,你也认识她?”
路又青的笑意不达眼底,回答路芜:“就是她,父亲很吃惊吗?”
“确实很吃惊。”
路芜端起茶杯喝茶,浑不在意:“她过来蓟城干什么?”
“怎么?”
一听路芜提起南絮,路又青浑身上下的刺都像是冒了出来,“她为何不能过来蓟城?难不成蓟城是父亲一个人的?”
“你们父子俩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也能吵起来?”
路老夫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也伸手拍拍孙子的肩膀,说道:“又青,不许对你父亲无礼。”
儿子很少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情况,他稳重的不像刚满十八岁的青年。但此时此刻,他却锋芒毕露,像把开了刃的刀,势要见了血才入鞘。
路芜竟然觉得欣喜,不愧是他的儿子,路家的后代,有血性!
他假咳两声,先同路老夫人说话,“母亲,这个南絮就是曾经我和你提起过的姑娘,她在豫城南庄村一直照顾着又青。”
路老夫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她笑起来:“我就说嘛,怎么南絮这个名字我一听袅袅提起就觉得耳熟……原来是她啊。果真是个好孩子。我还听袅袅说,她还挺争气,考进蓟城来读大学。是那个蓟城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