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那药渣拿给太医辨过了?”
钱总管恭敬道:“有的,太医只说那药渣是对的。”
秦缘圆神色一凛,口气也严肃:“他昨夜还信誓旦旦说安胎药有诈?”
若非他吼那一嗓子,她怎会巴巴地去抓人?何况箫兰因足足早产了月余,又这样突然,不该是有诈么?
若真的有诈,不将幕后之人寻出来,简直是如芒在背。
女郎生得大气而浓艳,与权倾朝野的晋国公生得十分相类,一身气势又像足了萧皇后,钱总管被她盯得心头一寒,膝盖一软,竟跪了下来,慌忙解释:“他说娘娘那症状便是服食了相克的之物,但看脉并不能寻出是何物所致,奴才无用,还请殿下恕罪。”
秦缘圆乜他一眼:“动不动就下跪的,快起来,又没说怪你,相关人等继续拘着,将她们住所仔细搜一遍,药渣留下,你先出去罢。”
她无奈地望了一眼诚惶诚恐的钱公公。
“公公。”
钱总管瑟缩一下,颤着声道:“唉。”
秦缘圆捏着额角,无奈至极地笑了,心道她有这么吓人么?
她极力维持正常的口吻:“莫慌。”
钱总管点了点头,很慌张地跑了出去,因为步伐迈得有些大,细白的皮肉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