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圆抿了抿唇,终究没有问出口,迫使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新伤上。
待她为每一道伤都洒上金疮药后,便取过纱布,想将伤口裹好,免得撕扯。
玄迦大掌按在她手上,淡声:“不必。”
为何不包扎?行动间若伤口破裂,更是雪上加霜,玄迦擅医,应当晓得,秦缘圆满脸不赞同,疑惑地望着他。
玄迦只索然笑笑,揉了揉她的面颊,轻轻的:“走罢,扶我回房歇息。”
秦缘圆只能听话。
玄迦大约是倦极了,一沾床便睡了,听着他清浅有序的呼吸,秦缘圆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下。
她轻手轻脚起身,打算去外面守着玄迦。
偏秦缘圆刚站起身,院外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她狐疑望向窗外,只见一片人影重重,似都着盔甲、携兵器。
她心中一突,莫非玄迦入宫盗药,被人发现了!
如今寻上门来,可如何是好?
她尚未理清思绪,手腕便被人抓住,秦缘圆垂眸望去,恰对上玄迦漆黑夺目的眼眸。
玄迦手腕用力一拉,秦缘圆便被拽着带了下去,不偏不倚落在床上,倒在玄迦身上时候,她明显听见玄迦的一声闷哼,低沉的,痛苦的。
定是压着伤口了!
秦缘圆抬着身子起来,玄迦长臂一横,压在她腰上,顿时动弹不得。
二人靠得更紧,几乎是鼻尖相抵,呼吸相闻。
秦缘圆鼻端皆是郎君如松似竹的气息,混杂着药气和他滚烫的鼻息,让她涨红了脸,大脑瞬间闪白,讷然问:“大师,怎么了?”
玄迦凤眸瞟向窗户,人群已渐渐迫近,就在门扉被粗暴破开的瞬间,玄迦压着她的后脑,双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