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董事长和赵夫人正好回来,险些撞上。赵雄说:“你们这是干嘛呢?”

“爸,人命要紧。”赵琰霖要跑,被赵雄抓住了。

“做错事就道歉。”

“没用。”赵琰霖甩开他就跑。

“你给死在那!”花子琛追了上来,赵雄刚要说话,他一溜烟过去了。

列车员看到有人追赶,抓住了跑过来的赵琰霖:“顾客,要报警吗?”

“不用,那是我家恶婆娘。”赵琰霖一路引导花子琛跑到了火车最后面的杂物车厢,里面光线黑暗,他躲在了门口。

花子琛拿着鞋追了进来,四处张望:“给我出来。”

他左看右看,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紧接着壁咚,强吻了上去。花子琛提鞋就打,嘴里唔唔唔地叫着。

赵琰霖不松开他,任他打。他知道他不会下死手。

“唔唔唔……”花子琛被吻得喘不上气,没了脾气,最后手劲松了,一点点扔了手里的鞋。

三分钟后,两个人坐在了地上。花子琛递过去一根烟,赵琰霖接了过来,替他点燃了。

他们沉默了很久,赵琰霖吸了口烟,说:“大宝,我妈跳楼自杀了。”

他的话震到了花子琛,抿了嘴唇:“你以为这样说我就原谅你?做梦,我很清楚地记得她骂我的那些话。”

“我提出分手的那天我妈被检查出了尿毒症,需要很多的钱。大宝,我不想连累你,我没有办法。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卖肾,我已经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了。所以我才撒谎骗你,我怎么可能去娶别人。”

赵琰霖转头对上花子琛的眼睛,眼圈微红:“我爱你,我很清楚我很爱你,可是大宝,当时的那个情况,爱只是口头的浪漫,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