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官府内,静王正坐在掌柜的对面,看着面前瘦了好几圈的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真的不打算说了?”
掌柜听着隔壁刑室传来的惨叫,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眼里却依旧带着倔强的光芒,他抬眼看着折磨了自己几天的人,用沉默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静王似乎是觉得无聊了,嗤笑了一声,紧接着道:“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接下来可不要怪我用刑了,毕竟你们这酒楼可是涉嫌和外族勾结,怕是我怎么用刑都是不为过的。”
静王的话语刚落,旁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叫声比起刚才来越发的凄厉,甚至还伴随着几分皮肉被烧开的滋滋声。
掌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却还是咬牙不说话。
静王好整以暇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站起身来朝着旁边的小官道:“我现在有事要去做,你来行刑,他什么时候招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是。”小官对静王的吩咐没有意义,对着静王恭敬的应了一声。
待小官重新面向掌柜时,他脸上的恭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兴奋。
等到掌柜的回到属于他的牢房时,原本只是有些脏乱的人,此时却是变成了一个血葫芦,无力的趴在湿冷的干草上。
就在牢房中寂静无声,只剩下烛火摇动的噼啪声时,一双穿着黑色皂鞋的脚停在了掌柜的牢房外,随即牢房的大门被人从外轻轻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