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彻底丧失了耐心,手指随便地揉搓了两把,想这么白白软软的大屁股我还不信能给他做伤了,顺势就掰开他的腿操干了进去。江浮所有的精气神都在这一瞬间怂掉,抓着秦焕的手臂哭叫:“我不要!你给老子滚出去,不要不要不要!”
秦焕一言不发,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往里顶进一些,想亲他他不让,于是故技重施地舔他的乳头。一颗浑圆饱满,两颗美不胜收,他拿双手捧着任意揉搓,还有意舔出了滋啾的声音,掀眼去瞧,江浮满脸朦胧,显然被他舔傻了。
“好大。”江浮迷瞪着眼说道。
秦焕道:“我才进来一点点呢,想蒙我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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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的硬板床渐渐发出越来越响的嘎吱声。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床板有节奏地磕着墙壁,枕头越挤越高,秦焕一手攀着床头,把江浮逼到了绝望的角落里,蜷起他的身子,打开他的空门,毫不怜惜地往他那娇嫩的后穴里凿下去。
江浮以前没想过床事能有这么大的快感,像灵魂出了窍,浮在半空里张望这个双腿大张的自己。又像千万年时空都皱缩了,凝固在秦焕的眼睛里,他又忍不住想,多大仇呀,一定要把我往死里操么?
江浮或许忘了,但秦焕记得很清楚,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但江浮的身体还是能把他逼疯。脸色那么嚣张精悍,真到了床上一边流水一边骂人,眼神恶狠狠地瞪过来,下面却偏偏夹得更紧,好像不肯放人出去。秦焕在开始的时候总是想温存些对待他,但往往要被他激出一肚子闷气,而当秦焕横冲直撞起来,江浮又反而会服软。
他会像此时这样,伸长了手臂抱住秦焕的肩背,低声,若含着委屈:“你是个坏人。”
秦焕将他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让他双腿跨过自己的腰,又去吻他的后颈,“你说什么?”
“你见异思迁,拈花惹草。”江浮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