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泓倚着靠椅,用了几口清心茶,同叶诀道:“这孩子有心事,但不说,显然是在防着咱们。”
叶诀也只能安慰:“慢慢来么,师兄您放宽心。”
“既然你叫我放宽心,不如替我做些事。”萧鸣泓起身,直直盯着叶诀:“教导祁泊枫之事,不如交给你吧。”
叶诀手上扇风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就知道,萧鸣泓要给他派任务,萧鸣泓自己忙,无暇顾及,而姓君的某人极不靠谱,挑来挑去,唯独他能胜任,只是......
“师兄。”叶诀吼得气壮山河:“凭什么叫我带崽子?我之前也是小师弟来着!”
本仙君即便芳龄一百多岁,也是师尊心里的小宝宝!
“你找君长宴去。”他生怕萧鸣泓再劝说话,逃也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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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子?他叶诀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当混吃等死、人人宠着的小崽子,才不会辛辛苦苦给人家带崽子。
实际上,教导小师弟,此事太过劳累,伤神费心血。对于叶诀,最重要的是师兄弟间日夜的相处,这可太容易露馅了,故怎么都不可能应下此事。
叶诀急急地跑出书房,在回去的路上,生怕萧鸣泓再给他派任务,直接将传音玉符关掉,彻底表达自己拒绝的念头。
他回到小院时,方才心绪平和,小院青瓦白墙,竹枝与石柱交映,让人神清气爽。
“我自己不应,谁都奈何不了本仙君。”叶诀自信满满,翘着精致的小下巴,悠哉悠哉回到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