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叶诀也编同样的谎话,糊弄他和萧鸣泓!
“老子费了一天口舌,这叶诀还糊弄我!”君长宴怒从心中起,一把摔下茶杯就要去寻叶诀理论。
萧鸣泓赶紧拦住人:“算了算了,师弟咱们算了啊。”
“师兄,你糊涂了!”君长宴甩开自家师兄的衣袖,一脸忧心道:“那个阿枫到底是何身份?现下需有个定论。”
谁知萧鸣泓听后轻轻地叹了一声,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此事:“这也是我来寻你的目的,有件事需要验证下。”
“验证?”
“你把师尊当年收你为徒的弟子印亮出来。”
君长宴谁的话都不听,唯独能听进自家师兄的话,一说亮印便乖乖抬手,直到手掌下方的纹路亮起灵光,才傻傻的问:“干嘛?师兄你难道怀疑我身份?”
“不是。”萧鸣泓回了一嘴,将印记放在眼前细细观摩纹路,而后默默放下:“叫白逸去山下扯些红绸布,再取几坛好酒备上,要有喜事了。”
君长宴瞪大了双眼:“师兄你有喜事?”
“不是我,是咱俩。”萧鸣泓纠正道:“咱们要添一个小师弟了。”
*
“嘶。”
叶诀眉头皱起,手扶在床榻边缘,脚步蹒跚,艰难地移动身体。
他随便裹了件白袍,宽大的袍子显得他身形如竹,凌厉却削瘦,一头墨发懒懒垂在身侧,面庞清隽,唇边泛着不正常苍白,好一个病弱的美人。
美人吸了一口气,脚尖轻抬,鼓足勇气迈出第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