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便是我叶诀师弟的徒儿?”君长宴的目光被人打断,不满开口问。
阿枫拨开外袍将小兔子揣进怀里,转身不卑不亢地俯身行礼,答道:“这件衣服乃是一位仙君赠予我,他戴着白面纱,我看不清他的全貌。”
君长宴很明显不信这番说辞:“那位仙君就未曾告诉你衣服的来历?”
阿枫说谎话从不用打草稿,顺其自然回道:“未曾,见到萧门主才知这件服制来历非凡。”
君长宴轮廓深邃的脸一沉,冷笑一声,拍桌而起:“那我本尊便告知于你,穿上这件衣服便是我孤鹤峰的人,我乃孤鹤峰及萧门主之后,位列第二的掌事人,所有人都要听我的命令,不可违逆,若是违逆,立刻逐出师门!虽孤鹤峰百年来未曾逐出一名弟子,但我可以让你成为首位。”
他一通义正言辞、威逼利诱的说辞,最后止住话头,故意放轻了声音,偏过头命令阿枫:“现在,你把兔子放下来!”
“你总要这只兔子干什么?”萧鸣泓很替自家师弟尴尬。
君长宴敛袍重新坐下,大言不惭,仿佛自己方才幼稚的行径并未影响到自己的风采:“自然是逗兔子了。”
而后脸颊抽动,阴森森道:“呵呵,小兔子,最好玩了,放到手心里,任我搓成圆的扁的……。”
最后这句话声音极轻,唯有萧鸣泓一人听到,萧鸣泓无奈里摇摇头,旁人只道孤鹤峰人才辈出,堂堂萧门主身边有两位师弟相助。
殊不知他每天要像幼园学堂的先生般,整天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
而面对一位堂堂修真大能的索要,阿枫坚定地晃了晃脑袋:“不给。”
“交出那只兔子!”
“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