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摸了摸容苍的头顶,缓声道:“明明你已快五万岁了,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还小,还没长大,还有诸多事情要我替你考虑。”
容苍已细细替长舒擦干了脚,帕子丢进盆中,沉默着把水盆移到一遍,将长舒双脚稳稳放到脚踏上,一手握着长舒一只脚腕,一手沿着脚后跟摸上长舒小腿,指尖掠过红绳上那个小小的金铃,拨得一声轻响。掌心一路往上,摸到了温热的膝窝才停下。
他将手在长舒膝窝和小腿间来回摩挲着,再抬头去看长舒时,眼底早已暗起风云。
“长舒可知,你为何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容苍一边问着,一边挤身卡进长舒两膝之间,双臂撑着床沿慢慢起身,朝长舒逼去。
“为何?”眼前的人身形比长舒宽阔许多,一旦这样倾身而来,便不自觉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长舒被迫岔开双腿,身体也朝后仰,两手撑在后侧床板,直视着已快将他整个人笼罩住的容苍。
下一刻,容苍却逐一抬起双腿,分开跪在他大腿两侧,趁长舒合上双膝的瞬间坐到了他怀中。
“我与长舒,如今也算彼此半个夫君。”容苍抱住长舒,弯腰靠在长舒肩上,低低道,“却从未与彼此正式做过该对夫君做的事。”
长舒把人回抱住,生怕容苍掉下去似的。他没直应容苍的话,只目光幽深地越过容苍肩头看向殿门处伫立的两个烛罩,问了句不搭边的话:“你伤好了?”
“原本没好的。”容苍道,“今夜收了甚多枫叶,再不好也该好了,否则枕边人都要被人抢去了。”
“长舒,”容苍起身看着长舒,眸光流转,“让我做一次夫君好不好?”
他问完便不敢再看长舒,紧紧抱着对方,把头靠回长舒肩膀蹭了蹭,重复道,“让我做一次夫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