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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利,最终陈泽果然在这女人右边裤兜里摸出了钥匙,也顺利的将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给打开了。将这女人扶进副驾驶座位上后,陈泽启动了车子,这年头抓酒后驾车远远没有后世那么严,惩罚也没那么严重,陈泽自认为自己此时还算清醒,估摸着自己开车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车祸,也就开车走了,要是在后世,他肯定是不敢开车的,宁愿打的。

在启动车前陈泽问了问这女人住哪儿,自己好送她回去,结果这女人回了一句随便去哪里就行,然后就此打住不再说话,任由陈泽怎么问都不回答了,于是陈泽只好将其带回自己住的酒店。结果在半路上这女人就不行了,本来醉酒后再坐车,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招架的,而且她头还朝着陈泽这边,很有要吐他一身的迹象。陈泽只好赶紧停车,一下车坚持了很久都没有吐的白晴立马就吐得昏天黑地,一路不顾形象,望着前边走着,走到前面黄。浦江边的一个垃圾桶,这才对着起不停的干呕,陈泽从车里拿了纸巾,走到他后面帮她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秀发给扶住,不让其挡住了她的嘴,一只手在她后摆轻轻地拍打着,笑着道:“酒量不好就别逞能,刚开始摆出一副李白的豪放架势,我还真以为今儿碰见了一个酒仙了,吓我一大跳,结果突然就不行了,还没点征兆,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么?你要是不行了你说一句也好啊!还憋着劲和我硬拼,把我送给那个老女人有这么好玩么?”

白晴吐完以后,缓过来不少精气神,再加上江边的冷风一吹,倒是变得清醒了不少,没有刚才那份迷糊劲了,结果陈泽手里的纸巾擦拭起嘴巴来,然后抬起头对着陈泽道:“我车里油瓶矿泉水,麻烦帮我拿过来下,我漱漱口。”

陈泽无奈的笑了笑,这女人吐了过后看来是真的清醒了,也不反对,转身就帮其那水去了。

反复的漱了几次,最后一口气将瓶内的水喝光,她才将瓶子扔进垃圾桶,然后迈着仍旧不怎么稳的下盘晃悠悠地跑到黄。浦江畔,双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沉默着不说话,到了后来更是毫无风度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呼吸都是酒气。烟酒这个东西女人不是不可以碰,但是沾上了瘾肯定是不好的,每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老婆是一个烟酒鬼,这样的女人也不大可能和什么相夫教子、贤良淑德沾上什么边。

据陈泽推测,这女人平常似乎不抽烟,喝酒的话照今天的状况来看也是不长碰的,还好。

第二百五十四章 猥琐

看着这女人坐在地上好几分钟也没有动弹的意思,陈泽干脆也坐下来陪她发呆,看着这座繁华大都市的夜景,怔怔地望着高高的东方明珠塔,他觉得算不上什么太渴望不可及,更不会觉得空洞和落寞,反而有些精致和骄傲,如果对于普通人或者远道而来的打工者来说,肯定还是有几分辛酸和遥远的,心态不同。

陈泽还是觉得蓉城的夜景要好一些,小小的清新,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难得的宁静,感觉生活节奏没有这么快,脚步也没有这么匆匆,能偶尔停下来歇息,所有的感觉都刚刚好,能掌控,能抚摸。二者相比较起来,蓉城肯定是更适合生活的,更符合中庸的口味。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大半个小时,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人都在发呆,陈泽是在思考很多有用没有的问题,比如以后的打算,有些事情该怎么处理,燃料油期货明年肯定还是要做的,今年成功了,大大的赚了一笔,明年该吸取哪些教训,保留哪些优点和长处,甚至都想到了几年后的全世界金融危机自己该怎么参与进去,那时候自己就算再怎么废材,再怎么不争气,也应该可以随意的踩易家两兄弟而不需要估计太多了吧!然后偶尔也想了想一些人生感悟,想了想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该做什么,有没有忙得忘记谁的生日,反正很杂。

至于白晴,这女人吹了这么久的风,肯定是早就清醒了。清醒了白晴,陈泽是怎么也不敢去调戏的,除非活得不耐烦了,至于像刚才那般猥亵占便宜,呵呵,陈泽很聪明的将其当做梦一场。不过陈泽大致也能猜出这女人现在的心思,估计无非也就是在回想刚才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醉酒后人清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这女人能不能记起全部内容。

又过了半晌,白晴终于主动开口了,打断了正在沉思的陈泽。轻声道:“谢谢了。”

陈泽回答了声:“嗯?”

白晴头也高高地上扬着,眼睛看着东方明珠塔,回答道:“刚才易坤的事情,谢谢你。”

陈泽笑了笑,道:“刚才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白晴摇摇头:“记起来了一部分吧!第一次喝醉酒,脑袋有点痛。模模糊糊的,有些事都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就像是梦中发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