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腾站起来,抱起了纸箱,然后试着自己理解纸箱的重量,心里大概对这个纸箱有人一个估计。
“大概六十多斤?”白兴腾说道。
“不对。”钟医摇了摇头。
“七十多斤?”
“不对。”
“不对是五十多斤吧?”
“还是不对。”钟医摇了摇头。
一个纸箱,人都不能够准确的猜中他们到底有多重。这不仅仅是白兴腾的问题,可能问十个人,有三个人能猜中一个大概,还有一两个人能接近数字。
这已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结果了。
人的手臂力量,还有大脑的计算方式,眼睛的模式,甚至之前有过衡量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那么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也是跟这件事情差不多的。”吴文龙听见钟医开头,自然明白了钟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