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我是来处决叛徒金石,二来我要寻到我的徒弟。”
邢桑听到此话有些颓然,她稍稍冷静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轻声问道:“还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河苑点点头微笑道:“当然可以,今晚你想问什么,我都会给你答案。”
邢桑愣了愣,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但是却想不起来。
“诛仙剑的伤从何而来?”邢桑问道。
河苑直视着邢桑说道:“你留下的。”
邢桑诧异的说道:“这是新伤,起码是一个月之内的,我们未曾见过。”
“为何断定它就是新伤。”河苑说道。
“你不是说,今晚会给我我要得所有答案吗!”邢桑说道。
“没错。”河苑应道。
邢桑问道:“这伤到底是从何而来?金石的死,是不是范洪授意你的?”
“你真的是来寻你的徒弟吗?”
河苑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邢桑的面前,他把双臂撑在坐在沙发里的邢桑的身体两侧。
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在下天临院院首,为了处决叛徒而来。”
“而在此处我是赏金猎人,只取任务,不问来源。”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这也是唯一的答案。”
“我会穷尽永生,找到她!找到我的徒弟!”
邢桑怔在那里,她和河苑之间的距离,近到他们可以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或者说甚是可以看进对方的心底深处,至少邢桑是这样认为的。
河苑细密温暖的呼吸,轻轻的拂过邢桑的鼻尖,脸颊还有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