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条路不用再想了。眼下只有两条路,都是一个‘收’字,一条是在华夏收手,一条是在华夏收买他。收手的话,基本相当于停了东京史料馆的业务,东方艺术的瑰宝,以华夏为多为最,所以,当然不能收手!”
“他倒不是不爱钱财,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但是似乎对我们扶桑极度排斥。”河野平此时开口道。
河野太郎笑了笑,“华夏有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叫做豆腐如命。说有个人最喜欢吃豆腐,平时顿顿有豆腐,对外宣称豆腐就是他的命。有个人不信邪,弄了一桌鸡鸭鱼肉邀请他,其中也加了一大盘豆腐,结果他只吃鸡鸭鱼肉,豆腐一筷子也没动。”
“此人甚为得意,问他,你不是豆腐如命么?怎么不吃了?结果他却说,有了鸡鸭鱼肉,我连命都不要了!”
“想一想,什么东西,什么样的鸡鸭鱼肉,能让他放手对抗东京史料馆这块豆腐?”
河野治面色发窘,“这个,我看,恐怕是将东京史料馆从华夏扫地出门才是鸡鸭鱼肉,我们的筹码倒像是豆腐做的。”
河野太郎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的确有的人可以为了理想什么都不顾,但是你确定,他的理想就是这个?”
“似乎不这么简单。”河野平沉吟道,“他像是在完成一个使命,就像您说的,唐天变当年也有一种使命感一样。对抗东京史料馆,似乎只是这个使命的一部分。”
“使命……”河野太郎身子后靠,双手交叠起来,“也就是说,你们和他接触多次,还是说不出一点儿实质性的可用的东西?”
“倒也不是。”河野平又道,“他有父母,还有女朋友,这些他还是很在乎的。”
“要挟。这,只能作为一次的筹码,却不能长期使用。难不成我们还能将他身边至亲的人都弄到扶桑拘禁?”河野太郎摆了摆手,“你以为这还是做梦打造大东亚共荣圈的时代?”
“请父亲原谅我们的无能!”兄弟俩又一致了。还真特么是兄弟!
其实,这也是因为在河野太郎面前。这种情况也不奇怪,在一个高明而又严厉的父亲面前,儿子常常会脑子短路。
河野太郎闭目无语,兄弟俩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问问他在哪里,安排我见他一面!”河野太郎睁开眼,突然说道。
“直接给他打电话?”河野平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