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冈先生,您刚才说,那个山洞本来很深,是阵法启动之后自己融合了山壁,所以才会是我说的状态?”锦毛鼠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怎么说呢?也可以说是一种幻象,这都是尘焰造成的!如果你能避开尘焰的灼烧,其实可以畅通无阻,进入内阵!或者,如果破掉阵法,这一层洞壁就会自行消除,露出山洞里面的部分!”二冈沉声解释道。
“这设置阵法的,和设置村口挡鬼石的,看来是一个人了?”河野治沉吟着,“张献忠一个草寇,居然能请来这样的人物?”
“就是,这人的本事,比给皇上设置陵墓机关的人还牛逼!”锦毛鼠接腔。
“华夏古代的能人太多了!尤其是明朝,嘉靖皇帝信道,道门、玄门一时间能人辈出,打下了基础。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人,说不定却有极高的道法!”二冈对华夏历史很熟悉,他的玄门之术,本来就源出华夏。
“真是一辈不如一辈。你们扶桑,还是秦始皇其实徐福带了一堆童男童女开辟的呢!”锦毛鼠说话很随意。
“无稽之谈!”二冈沉下脸来。
河野治哪能让他们在这时候起内讧,连忙说道,“二冈先生,依你看,有几分把握能破掉这个避尘悬火阵?”
其实二冈连一分把握都没有。不过,他倒是知道路子,“要破掉避尘悬火阵,需要在最靠近洞口的平地或洼地,设置一个水性阵法,然后借助法器破阵。但是,现在洞口外面的平地生成了外延阵法!”
“那就是没办法喽?”锦毛鼠倒不是在这个时候故意起哄架秧子,主要是他自己肯定是没办法,如果二冈和河野治也没法儿,他就得考虑继续呆下去的成本问题了。万一耗上十天半个月,结果白忙活一场,那可就亏大了!河野治虽说答应他,就算不成,也给他一笔保底的费用,但是相比事成之后的酬金,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二冈哼道,而后突然又想了起来,“不光需要结成水性阵法,还需要一件能够避开尘焰的法器!”
这相当于又加了一个难度,锦毛鼠直接不说话了,闷声开车。
“什么样的法器能够避开尘焰?”河野治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首选,自然是能够避尘的神奇之物,但是,这样的器物都是奇珍异宝,可遇不可求,暂时就别想了。还有一种器物,就是千年以上杀人无算的利器,饱蘸鲜血,被水性杀气所包裹,同时又历经充分的岁月洗礼,灵力非凡。如此,就能够不受尘焰的破坏,在水性阵法的支撑下破阵!”
这时候,正在开车的锦毛鼠突然眼睛一亮,“二冈先生,这东西我能解决,问题是你能在外延阵法已经形成的情况下,结成一个水性阵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