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四骏呢?为什么不在昭陵,却也被陈列到了咱们华夏的博物馆中?”曾士银又问道。
“据说,高登在1916年得知昭陵六骏只砸下两骏之后,还曾找人在华夏盗窃其他四骏。”蒋英年介绍道:“砸下四骏之后,运往省城的途中,为了便于装箱,将四骏打碎成几块。但是最终在各方舆论压力下,当时的陕西督军将打碎的四骏送到了陕西图书馆。”
1949年,四骏又从图书馆被运送到博古馆。一直到今天。
“原来如此!”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这昭陵六骏的事儿是这么尘埃落定的。
“为了两骏的回归,有不少人做过努力,但都没有实质性进展。”蒋英年叹道,“这个单间的名字叫昭陵六骏,就是为了提醒我们,关起门来吃饭时,也不要忘了,还有如此重要的古物没有征集。算是,一种象征意义吧。”
“天将铲隋乱,帝遣六龙来。森然风云姿,飒爽毛骨开……”唐易忍不住吟了一首宋人张耒对昭陵六骏的赞美诗。
“我说,蒋主任,你把气氛搞得太沉重了。”文佳道,“这事儿太远了,就算眼前的,连玄黄神灯的黄宫地体都找不到啊!”
唐易心里咂摸了一阵,这来了趟古物基地,让蒋英年这么一通理论,顿时感觉逼格一下子升高了不少,“事在人为嘛,蒋主任规范古玩市场的大计划,还有很多事儿要干,咱们勠力同心,不怕事儿不成。”
“根据我们调查的,河野平的确还没有将汝窑莲花笔洗运出华夏,我下一步的重点就是这事儿,唐易你要是有事儿,随时联系吧。”曾士银表了个态。
唐无心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蒋主任,关于唐掌门的生平,咱们这里掌握了多少?”
蒋英年笑了笑,“老唐,你别说,文佳刚说了气氛太沉重,别看你这个问题很严肃,但是我一想到唐掌门和唐易重名,就感到有点儿舒服。当年的五古封灯因为唐掌门抵制珍品外流而散熊,如今我们却想为了抵制不良之风而重建!”
散熊就是散伙的意思,是山州的方言,唐易一听,心想蒋主任果然是山州人,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带出方言来。
“至于唐掌门的生平,我们掌握的也不多,这个人太神秘了,以至于有没有后代都不知道。”蒋主任又接着说道。
“噢。”唐无心点点头,但问题接着又来了,“那龟甲骨戒,五帝罗盘,都是怎么到了黄镇五的手里?”
“我从来没见过龟甲和骨戒,据说是商朝前后的祭天之物。龟甲上祭台,巫师戴骨戒,通灵获意。至于黄镇五怎么得到的,真是不知道了。时间太久,而且这个门派毕竟太神秘。”蒋英年还没说完,唐易就把骨戒递到了他眼前。
“龟甲化成灰了,骨戒你欣赏下吧,刚才谈大事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