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言歌哭笑不得。
她正要解释,不料江景止听见了,这会儿插嘴同意了李婶的说辞:“李婶说的没错确实不该叫你这样忙碌。”
说完他那莫名的妗贵好似不见了一般,打好了地铺规规矩矩躺了进去。
言歌略有些茫然。
江景止与李婶凑在一处,总觉得是哪儿哪儿不对。
她与无妄对了个视线,无妄却轻咳一声转了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日言歌不敢离开芷夭身边,好说歹说才叫江景止自己出去,探一探村里其他人身上有没有被下了咒术的痕迹。
不一会儿江景止回来,对着言歌点点头。
言歌心里一沉。
昨日他们还想着,若是他们身上没有咒术,这村里人虽一时被蒙骗,但只要稍加劝说,也不是没有及时止损的可能。
眼下却不行了。
那土地庙竟只能继续建造下去。
晨间李婶出去做工,言歌怕打草惊蛇,也没阻止她,免得叫人看出端倪。
这会儿言歌在里间照顾芷夭,无妄同江景止立在门口,不知在想写什么。
先开口的是无妄:“同你借个东西。”
江景止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无妄继续道:“那柄长-枪总之还未找到新主人,便借我一用吧。”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江景止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景止有些惊讶,却又觉得情理之中。
“怎么,放着你的金刚伏魔杵不用,改用这戾气满身的长枪了?”
无妄也不知是在劝说谁:“佛魔杵没带来罢了。”
江景止笑了笑,也没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