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逐青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那道人多半就是梁文修的某个皮囊。
逐母点头:“对,他便是梁文修……”
梁文修这三个字一出来,逐母已被除去的怨气竟又隐隐有凝聚的模样。
无妄见此,悲悯地念了句佛号,逐母这才冷静下来。
“当时我们是不知道的,只是后来那道人说与付起有缘,他就在镇子住下,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付起只当他是客气,笑着应下了。
没过几日,逐母觉得身体不适,便告了假,逐父也留在家里照顾他,弟弟听说他生病了,也赶来看她。
变故就是此时发生的。
三人本在屋中其乐融融,被阵敲门声打断。
逐父没做多想便去开门,门外是个眼生的道人,逐父正犹豫,那道人不客气地自行进门了。
逐母听到声音爬起来看,却见这人竟是那日的道人。
逐母犹豫:“这位道长……”
还没等说完,便见那人撒了些什么粉末,随即便人事不知了。
再次醒来,逐母依旧在自己家,不过是被封在了个瓷缸中。
逐母瞳孔张大,一时惊恐,她忙向旁边看去,却见旁边还有两个细口的缸,里面的正是自己的丈夫和弟弟。
她慌乱地喊着丈夫和弟弟的名字,终于他们悠悠转醒。
几人慌乱对视,谁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醒的可真慢呀。”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逐母被吓地猛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