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妄为何说她与那院落有关?
江景止尚未想通,只能皱着眉继续观察。
言歌跟着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睛酸痛也没瞧出什么来,只能作罢。
江景止状似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回后院等吧。”
言歌疑惑:“不用再看看了吗?”
江景止摇摇头,看着严肃讲经的无妄冷笑一声:“臭和尚不过是诓骗我们听他讲经罢了,不必理他。”
言歌恍然大悟。
她实在跟佛法无缘,这法坛也是花了心思,无妄的声音清楚地出现在他们耳边,听得言歌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江景止的话,正讲经的无妄突然若有似无地向这边瞧了一眼。
江景止只当没看到,拉着言歌离开此地。
言歌回头上下打量一番,果不其然在一个树杈看到了个白滚滚的身影,言歌听得昏昏欲睡的佛法,这小雀儿却听得如痴如醉。
可惜,她到底是痴于佛法还是诵经人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二人回了后院,茶还未凉,然而江景止嫌弃地一推,那茶盏就离他远远的。
言歌看得想笑,故作正经清了清嗓子:“主人,马车上还有些差点,我去拿来吧。”
江景止这才露了个笑脸。
言歌去车里拿了茶饼,借了无妄的茶具,清茶三遍,江景止接过来,这才满意地喟叹一声。
不知是无妄知他们会来还是平日便是如此,院子有处凉棚,凉棚下还有两张躺椅,二人避着日光,倒也舒坦。
几个时辰后,无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