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爷倒是尽忠职守,将她的面容仔仔细细看了遍,只是若她没看错,他的面皮似乎越来越红,红到密密麻麻的络腮胡都遮不住,甚至眼尾都染了些淡淡的粉。
莫非……
没等言歌猜测出什么,江景止从车里探了出来,屈指不轻不重地弹了言歌一下。
“说了要配合官爷,怎么不听话,叫人家盘问这么久。”
江景止那双桃花眼略过言歌,冷冷淡淡地往官爷身上一飘,那位官差只觉背后冷飕飕地,打了个激灵霎时清醒。
“放行!”
“等等!”言歌出声拦住他。
“我们主仆二人初来乍到,不知发生何事,这城中管制为何如此森严?”
官差并不看他,粗声粗气回道:“官差可不是说书先生,莫要随便打探!”
言歌被他这气吞山河的气势震地缩了缩,只能悻悻地驱车进了城。
确认离城门有段距离后,言歌这才偷偷回头跟江景止说小话。
“主人你看到没有,刚刚的那个官差那么凶,但是脸都红了诶!”
江景止用鼻子出了个气音:“没看到,我倒不知你何时多了个爱盯着人瞧的毛病。”
这话出来言歌倒觉得奇了,眉毛都扬了起来:“主人您这话说的就丧良心了,不是您说我没有人的样子,叫我多观察吗?”
江景止一噎,随即反驳:“那是最初时,现下你已经跟旁人别无二致,不必再如此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