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话,若是东厂接了相关的案子,殿下可别留情面,一定要狠狠地办。”
杨令虹不禁想起自己办案的准则,奉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颜庄的冷酷全然不同,近来已颇得外廷夸赞。
难道是错的。
她嘟囔道:“哪有这样的案子给我。”
颜庄眯着眼睛笑:“殿下不敢办也不要紧,有我在,那些逃了的,总归逃不了太久。”
杨令虹忍不住坐得离颜庄更近一点。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悄悄扶上颜庄的膝盖。
她问:“厂臣贪墨过吗?”
“殿下觉得呢?”
杨令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腿。
“大约是没有的。”
“我的确没有,所得皆太妃和圣上所赐,”颜庄也拨着她的手,“可我看着一些同僚小贪,看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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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令虹回家的时候,都在咀嚼着颜庄的话。
王奉御坐在堂前翻看书籍,见着她,唤了声:“庄儿,今日回来得晚了些。”
杨令虹神思散乱,随口回答:“嗯,我看厂……长公主去了。”
王奉御没听清那模糊过去的字,皱眉问道:“你怎么老去?”